生在一個浮躁的年代,跳槽就入坑已不罕見。
2016年,P2P狂奔后被整治,我是很激動的,再讓你丫在無監管的狀態下搞資金池、再讓你違規大拆小!
2017年,現金貸突遭滅頂,連有場景的消費金融、有抵押的房抵貸都戰戰兢兢,我也是淡定的,無非就是某一類ABS不能投了,反正我們風控一直也沒過。
2018年,可能被干掉的行當竟然是規模超過GDP的資管!這讓我們這種剛從銀行去券商、剛從券商去互金,準備大展拳腳走上人生巔峰的資管跳槽狗,情何以堪!
2017年的年終總結才開個頭,更多的兄弟們還奔波在沖業績的路上,資管新規來了!
多少從業者的內心開始動搖——明年資管會不會死?反正今年年終獎也沒啥期許了,要不要提前跳槽?
資管部老總的內心開始動搖——現在該多投非標搶占資產,還是按兵不動等著整改?經費有限,改造后臺,還是激勵前臺?更關鍵的是,母行怎么看我?
商業銀行董事長、行長的內心開始動搖——要不要設置資管部?眼看著各種自帶利差的業務都不能做了,剩下一堆需要我表內來承接的資產。這是利潤來源還是表內包袱?
個人的去留,部門的進退,行業的存亡……彌漫在微觀到宏觀的,只有悲觀。
承諾收益的債券委外,死了;不承諾收益的債券委外掙扎在規模快速收縮的死亡線。
用明股實債做權益投資,死了;做真股權投資的卻并沒有覺得更好做,募資很難。
各類資管機構里的資金池,快死了;真正做大類資產配置的主動管理,也沒見到幾家,可能還都在摸索。
我們再回顧一下宏觀,看看之前有多少明示與暗示,告訴不看新聞聯播的金融民工們好日子已經到頭。
先別哭,文末還是要反轉的!
以后,不做研究閉著眼睛投債券,不行了;把權益當債權投,不行了;要求每一筆投資都得確保能夠覆蓋負債成本的,也不行了;只投三個月,還要求對方保本保收益,收益比市場高的玩法,更不行了。